結婚幾十年妻子細嫩的手起了繭紅撲撲的臉蛋不再那樣的圓似有彈簧的雙腿已發(fā)綿再美的時裝只能過過眼還未老卻老提從前沒有了激情燃燒似乎更黏乎纏綿經(jīng)常忘事卻執(zhí)意構思以后的心愿我說妻的嘴巴沒有了過去的甜她說愛的語言已砌在魂里面平淡的話咂巴咂巴甜在外要安全身體得康健剩下的光陰你得陪伴一步一步比誰慢 更悠閑睜眼你得在身邊出門偏要你牽再牽一個小孫孫讓你兩手都不得閑。妻說退休就回北山悠閑故地回味那遠去的童年泥土青草露珠洗臉流水哇叫蟲鳴伴眠躺著搖椅任日光撫慰溝壑的臉陳年往事化作縷縷炊煙細細回想已記不清的日月年一件事嘮叨好多遍也不厭倦偶爾攀上山巔直不起身也要眺望模糊的地平線和山一起變老身體化在云里面(歐龍)
結婚幾十年妻子細嫩的手起了繭紅撲撲的臉蛋不再那樣的圓似有彈簧的雙腿已發(fā)綿再美的時裝只能過過眼還未老卻老提從前沒有了激情燃燒似乎更黏乎纏綿經(jīng)常忘事卻執(zhí)意構思以后的心愿
我說妻的嘴巴沒有了過去的甜她說愛的語言已砌在魂里面平淡的話咂巴咂巴甜在外要安全身體得康健剩下的光陰你得陪伴一步一步比誰慢 更悠閑睜眼你得在身邊出門偏要你牽再牽一個小孫孫讓你兩手都不得閑。
妻說退休就回北山悠閑故地回味那遠去的童年泥土青草露珠洗臉流水哇叫蟲鳴伴眠躺著搖椅任日光撫慰溝壑的臉陳年往事化作縷縷炊煙細細回想已記不清的日月年一件事嘮叨好多遍也不厭倦偶爾攀上山巔直不起身也要眺望模糊的地平線和山一起變老身體化在云里面
(歐龍)